2008年9月18日 星期四

疑神疑鬼二人組

* 自從家裏出現兩隻蜈蚣之後,我就開始對陽台上的石竹和日日春熱情大減,就連澆水都是匆匆忙忙,澆完馬上把窗戶關得緊緊的,蜈蚣到底哪裡來的啊?
* 已經晚了一個多星期,現在每天都疑神疑鬼,毛巾每次接到電話、我每次上廁所,都像Bingo Bingo在開獎一樣,把它當成一種遊戲,也還算有趣。

2008年5月14日 星期三

曾經太年輕

原來有些記憶,再次想起,還是會心酸……

在勇敢去愛的過程裡,總是因為付出太多,所以期盼太多,最後落得傷心太多。曾經懷疑自己是不是不值得被疼愛,後來才發現,其實是兩個人要的不同。

不需要再去追究誰愛誰比較多,每個人愛人的方式,原本就不同。如果不能愛得心安理得,那麼就勇敢放手吧!也只有這樣,才有追尋幸福的權利。

放手的過程會痛,但是,時間會慢慢地把那種痛,轉成不那麼疼的酸,然後在酸酸的味道裡,會有一種讓人領悟的舒服,在心裡慢慢擴散開來。

所以我們會更珍惜,自己所擁有的一切幸福美好。

2007年9月17日 星期一

徐匯國三仁大澤燒肉同學會

七年了,從開始接到這群小毛頭們開始……
總覺得他們乳臭未乾的那副青澀模樣才像是上個月的事情,轉眼間,這群孩子都已經長到了可以投票的年紀。老是擔心他長不高的彥孝、最愛耍寶的開心果耀仁、情感細膩的仲淵、體貼善良的柏淵、雖然不大常笑但是做事實在的泓逸、貼心可愛的奕駿、帥氣到被我誤認為另一個人的威儒、還是像以前一樣可愛的宜偉、柏錩、總是默默做事的桌球高手儒銘、變得開朗健談的秉昱、情感專一的信樺、被我叫成林宗曄的顯榮(顯榮不要生氣啊!原諒迷糊的老師吧!)、身材三年一變聰明七年不減的士傑……今天真的好開心,再見到這樣活潑可愛的你們!
孩子們,不要忘記,好好善用你們的才氣、你們的能力,為這個世界,多創造一些幸福與美麗。

永遠愛你們的延師

2007年9月5日 星期三

我的生日,很快樂!

今天是我的生日耶~~還是要上班,還是要認真,還是要疲勞......
不過幸福就是這樣,藏在看似不起眼的每個平凡日子裡。

到了辦公室,看到我桌上一個粉紅色小兔子裝的紙袋,裡面有個黑森林蛋糕,還附上一張卡片,忍不住剪開來看看是哪個小傢伙……哎呀!是前一年帶過的,一個上進認真的女孩貝貝。貝貝在卡片裡寫道:『在前一年裡,我學到了很多,其中最要感謝的人,就是老師你了。為什麼呢?因為國中的時候很怕數學,幾乎到了自暴自棄的狀態。但是上了高中之後,遇到了你上數學課,重新讓我對數學改觀,也找回了興趣(雖然我不是很強,但是我不討厭了)。只想跟老師說,不管我現在的數學老師是誰,你是我遇過教得最好的。你是我心中永遠的數學老師!』有女如此,夫復何求?從來不希望孩子只是一部部的解題機器,而是希望他們能夠不要害怕數學,不要討厭數學,真心把數學當成生活的好朋友……我知道有些理想化,但是我就是這麼希望。

鈴~鈴~~,咦?這是誰?原來是我那搬了家的小學麻吉,我們就是那種連上廁所都要手牽手一起去的那種超黏麻吉。雖然生日快樂之後,還是忍不住講起她女兒老公、工作,不過麻吉就是可以這樣講是非講掉一個下午的咩~~可惜現在不行,改天再來好好給它聊上一聊!

課是一堂接一堂(真的,今天我的課是一二三四五!),我連上廁所都好趕喔!匆匆忙忙進了辦公室,我們大老闆就笑臉迎人地跟我說,同事說卡片要親自交到壽星手上,才夠誠心,所以他就在這裡等我。大家聊啊聊的,很融洽,很愉快,我感覺有快樂的味道,在辦公室裡發散開來……。

2007年8月4日 星期六

國三仁炭燒太郎同學會

星期六下午我去參加徐匯學生辦的同學會,去年他們剛考完基測,今年要升高二。當年畢業人數38,昨天同學會到場人數36,讓我頗為驚訝。大家頭髮都留長、做了造型,但是臉上的笑容依然可愛帥氣。有個學生還帶了媽媽要送我的禮物來給我,我今天早上打電話又跟他媽媽哈拉了一個小時。還有個學生知道我昨天晚上要為爸爸慶祝父親節,連忙跑到85度C去買了兩塊蛋糕,說是一塊要給老師,一塊要給老師的爸爸。現在想到這裡都還會感動到熱淚盈眶,這群小鬼,果真沒有白疼他們........

2007年7月31日 星期二

*朋友看了我的手相,說我總是想得太多。那如果我現在開始少想一點,我的掌紋可以變得簡單一些嗎?

2007年7月30日 星期一

文章:匆匆----朱自清

匆匆 (作者:朱自清)
燕子去了,有再來的時候;楊柳枯了,有再青的時候;桃樹謝了,有再開的時候。但是,聰明的,你告訴我,我們的日子為什麼一去不復返呢?----是有人偷了他們罷;那是誰?又藏在何處呢?是他們自己逃走了罷;現在又到了那裡呢?我不知道他們給了我多少日子;但我的手確乎是漸漸空虛了。在默默裡算著,八千多日子已經從我手中溜去;像針尖上一滴水滴在大海裡,我的日子滴在時間的流裡,沒有聲音,也沒有影子。我不禁汗涔涔而淚潸潸了。去的盡管去了,來的盡管來著;來去的中間,又怎樣地匆匆呢。早上我起來的時候,小屋裡射進兩三方斜斜的太陽。太陽他有腳啊,輕輕悄悄地挪移了;我也茫茫然跟著旋轉。於是----洗手的時候,日子從水盆裡過去;吃飯的時候,日子從飯碗裡過去;默默時,並從凝然的雙眼前過去。我覺察他去的匆匆了,伸出手遮輓時,他又從遮輓著的手邊過去。天黑時,我躺在床上,他便伶伶俐俐地從我身上跨過,從我腳邊飛去了。等我睜開眼和太陽再見,這算又溜走了一日。我掩著面嘆息。但是新來的日子的影兒又開始在嘆息裡閃過了。在逃去如飛的日子裡,在千門萬戶的世界裡的我能做些什麼呢?只有徘徊罷了,只有匆匆罷了;在八千多日的匆匆裡,除徘徊外,有剩些什麼呢?過去的日子如輕煙,被微風吹散了,如薄霧,被初陽蒸融了,我留著些什麼痕跡呢?我何曾留著像游絲樣的痕跡呢?我赤裸裸來到這世界,轉眼間也將赤裸裸的回去罷?但不能平的,為什麼偏白白走這一遭啊?你聰明的,告訴我,我們的日子為什麼一去不復返呢?